命謊

昂首 拒默沉

【黑塔利亞/普羅馬】晚安,哥哥大人。(一、二、三、四)

閱讀須知(求別嫌棄廢話):

WARNING: BAD END 角色死亡注意 非國設

能接受的才好往下翻哦,Thanks♪(・ω・)ノ

黑/道AU設定、大佬羅維和臥底(???)阿普

充斥著胡扯般的設定_(:з」∠)_

說真的,我之前一直很糾結要不要在lof post這篇……

之前都是po在痞客邦中←_←

第一,我很怕自己會坑(誰沒有幾個大坑啊差別在於有沒有放出來丟人吧哈哈哈QAQ)

第二,這篇……怎麼說呢……BE,真的是BE。

第三,黑塔好像不怎麼流行au的設定……真心怕被人誤解ooc/說ooc(實際上本人對於ooc的定義是沒有【合理解釋】之下讓性情大變or讓角色顯得只有幼兒般的智商作出智障般的事情or【完完全全】脫離原作_(:з」∠)_)

放心(?)吧,對於第一點:真的寫不下去我會放出大綱的╮(╯▽╰)╭

BTW我很好勾搭的(。・ω・。)~來嘛一起萌CP嘛~

接受批評and建議。(人身攻擊and惡意滿滿的除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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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
“給我一個不立刻殺了你的理由。”
銀白色的槍管頂著他的下顎,逼他仰視著天花板。他咳了兩聲,扯開了一抹尷尬的笑容,說:
“哥哥大人,十年來第一次見面你就打算殺了我嗎?”
羅維諾交疊起雙腿,但手中的槍卻依然指著他。
“你在半夜闖進了我的臥室。”
“那……抱歉?”基爾伯特說,“本大爺……一時想夜襲一下哥哥大人而已,並沒有什麼不良居心……”
“哼。”羅維諾哼了一聲,“藉口。”
他挪開了槍管,卻依然沒有給基爾伯特的雙手鬆綁。他起身從窗口旁的書桌側翻出了一份資料,打開並送到他的面前。
“基爾伯特·貝什米特,二十六歲,因為涉嫌殺害其弟路德維希·貝什米特而被停職。”羅維諾一字一句地將資料上的內容念出,顯然對這份資料已經爛熟於胸。
“哥哥大人……我被冤枉了……”基爾伯特歎氣,“收留一下可憐的本大爺唄。”
“哦?”羅維諾挑了挑眉,“收留你?”
羅維諾打量著基爾伯特,從那銀白的頭髮到那紅眸,從憔悴的眼角到蒼白的唇,看起來就是一個落魄的男人。
“不錯的化妝技術。”羅維諾稱讚到。
“哥哥大人……”基爾伯特露出來一個悲傷的表情,“你不信我嗎?”
“真想不到你居然會被派來殺我。”羅維諾說,“哼,基爾伯特,你猜我每天要應付多少次暗殺?或者要面對幾多個間諜?”
“羅維……”基爾伯特輕喚著他的名字。
他想過羅維諾這十年來是怎麼過的,他也知道再次見面時,羅維諾一定會不相信他。
沒有人能十年不變,更何況身處於這種險境之下。
變得多疑……這是理所當然的吧?
基爾伯特只是有些心痛。
心痛……能識破他的偽裝,和他有一戰之力的羅維諾。
記憶中的羅維諾可不會打架,甚至連體能也差得要命,也只有在逃命時比較能跑了。
但現在的羅維諾……撇開認出他前狠辣的招式不談,羅維諾最後連他這個受過專業訓練,還是精英中的精英軍人都被他放到了。
看來羅維諾這十年所經歷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。
這明明不是最壞的結果,基爾伯特想,至少羅維諾沒有一來就直接殺了他,代表他還念著一些舊情。
“……我接受的任務是「殺死瓦爾加斯家族的首領」。”基爾伯特說。
羅維諾拔出手槍,指著基爾伯特,但拿著槍的手卻微微的顫抖著,羅維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“我就是瓦爾加斯的首領。”
“不。”基爾伯特搖了搖頭,“不是「殺死羅維諾·瓦爾加斯」。”
“所以……哥哥大人,跟我走吧,只要你放棄首領的地位……”
基爾伯特說。
“我就是瓦爾加斯的首領。”
羅維諾重複了這句話,像是在向誰強調什麼似的。
“可是……”基爾伯特掙扎著想站起來,卻被羅維諾用槍制止。
“羅維諾!這是唯一能讓你活下去的方法啊……”基爾伯特焦急地說,“如果你不離開瓦爾加斯家族,我的上司會一直派人來的!就算你能打倒我,軍中還有更多比我強的……你會死的!”
“基爾伯特……”羅維諾說,“現在好像是我掌控著你的命?”
羅維諾承認,那個選擇由基爾伯特口中說出時,真的很有說服力。
就差一點,羅維諾就被基爾伯特說服了。
但……就算羅維諾願意相信基爾伯特,願意傾盡一切去賭上一把也好,他於此同時也是瓦爾加斯家族的首領,他有他的責任。
作為首領,他不能相信任何人。
只是十年前一段虛無縹緲的感情,就算彼此傾慕,但歲月會洗走那股心動,將珍寶變得平庸。
更何況,失敗的感情羅維諾見得多了,但相隔十年還一如既往的愛著對方的,羅維諾可從來沒有見過。
所以……他沒有立刻殺掉被敵人派來的基爾伯特,肯定是因為中學時的平靜生活離他實在太遠了,而他又很該死的比較嚮往那種生活而已。
所以,就連那些褪色了的記憶都好像被加上了超級濾鏡,讓他對眼前的基爾伯特有些同情而已。
一定是這樣而已。
羅維諾想。
愛情不能當飯吃,也不能擋子彈,更不是免死金牌。
心跳加速也好,視線離不開他也好,想相信他也好,只是種錯覺。
羅維諾很想稱讚他們的聰明,知道基爾伯特會影響他的判斷,但也想嘲諷他們的愚蠢,要知道……他們這些人啊……最防備的,就是愛情。
他應該現在就殺了基爾伯特,羅維諾想。
“哥哥大人……”
那雙紅眸中,只閃爍著純粹的光芒,不含雜質,沒有私心,多麼的真摯,多麼的……讓他心動。
該死的!羅維諾舉起了手槍,卻扣不動扳機。他扭過頭,一句呢喃輕飄飄的溢出。
“瑪利亞……”

二、

基爾伯特從未放棄過尋找羅維諾,哪怕在這十年間,他都一無所獲。
找到羅維諾的,是他的友人。
大學輟學後失聯了很長的一段時間,直到數年前才出現的弗朗西斯有天忽然找了上門,對他說他見到了羅維諾。
這是甚麼?失蹤人口的之間的奇妙感應能力嗎?基爾伯特這樣想著。
這些年來他刻意的尋找,反而甚麼也找不到,但弗朗西斯卻能遇見他……
基爾伯特請他坐下慢慢說清楚來龍去脈,並為他沖了一杯紅茶。
“喂喂小基爾……你忘了哥哥我最討厭紅茶了嗎?”
“Kesesese,本大爺的記性好著呢!”基爾伯特說。
“你呀……”弗朗西斯看著這杯冒著熱氣的紅茶,好像想起了誰一樣,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。
“喂,不要本大爺我的沙發上發情啊。”基爾伯特說,“快點給我說哥哥大人的事!”
“好好好……別著急……”弗朗西斯喝了一口紅茶,“呼 ……幸好元不良不在,不然他看見你這樣糟蹋這些紅茶,真不知道會怎樣瘋呢。”
基爾伯特不耐煩地看著弗朗西斯。
“好吧……小基爾……你要保證你聽完後不會立刻逮捕哥哥我喔。”弗朗西斯說,“雖然對哥哥我來說不是甚麼大麻煩就是啦。”
“你這傢伙……不會是去犯法了吧?”基爾伯特說。
“Bingo!”弗朗西斯鼓掌到。
“跟蹤偷窺還是非禮?”基爾伯特沉着臉,“不要告訴我是強……”
“停!停!停!你把哥哥我想像成哪個樣子了?”弗朗西斯說,“哥哥我才不會做這些一點也不藝術的事情!”
弗朗西斯把他“失蹤”時的故事略述了一遍,“那時哥哥我的心情不怎麼好,便周遊列國了一下,學了不少小技巧……學以致用之後就不小心出名了。”
“這和哥哥大人有關嗎?”基爾伯特問。
弗朗西斯翻了個白眼,“這只是小小的背景介紹而已,免得你之後聽不懂哥哥我的話。”
“但本大爺對你的出名過程沒有興趣啊。”
“好好聽著!接下來就是高潮了!”弗朗西斯說,“在不久前啊……由於哥哥我實在太出名了,所以接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委託哦。”
“小基爾,你知道「瓦爾加斯」嗎?”弗朗西斯忽然問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問題。
“你真當本大爺傻啊?這是哥哥大人和小意的姓啊。”基爾伯特說。
“除此以外呢……瓦爾加斯還是……陰影。”弗朗西斯說,“他們是籠罩在義大利上的陰影,可怕,但無影無蹤。”
弗朗西斯頓了頓,“而羅維諾是他們的首領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基爾伯特不假思索地反駁道,“哥哥大人他……”
“你這是在懷疑哥哥我的眼睛嗎?”弗朗西斯翻了個白眼,“我接的委託是「偷瓦爾加斯的家主戒指」,而我親眼看見,那枚戒指就在羅維諾手上。”
“你看見那戒指是假的吧?”基爾伯特說。
“小基爾,”弗朗西斯說,“瓦爾加斯家族……或者說所有的義大利黑/手/黨,都是不允許別人扮成家主,或者持有他們的家主的信物。”
基爾伯特當然知道這一點。
他也知道弗朗西斯是不會對他說未確認的情報。
可他真的不敢相信,哥哥大人居然在這十年間成為了……家族首領。
而且聽這描述還不是小家族。
基爾伯特想起了羅維諾留給他的那封信。
原來他從一開始就錯估了「家族」的意思,難怪……他會一無所獲。
弗朗西斯敲了敲桌子,將基爾伯特的注意力扯回現實。
“小基爾,你還打算去找他嗎?”弗朗西斯問。
“當然。”基爾伯特說。
“……”弗朗西斯欲言又止。
“怎麼了?”基爾伯特不解地說。
“哥哥我覺得……”弗朗西斯凝重的看著基爾伯特,“你應該做好一些心理準備。”
“沒有人能十年不變。”弗朗西斯說,“而且還是在那種環境下……你懂嗎?”
“……嗯。”基爾伯特說,“我知道。”
他的眼中閃爍著十年……不,也許是一生都不變的堅定,讓弗朗西斯很懷疑他會不會從此一去不回。
他當時……距離得手還遠得很,最多也只算是突破了一部分的防線,瞄了羅維諾和那戒指一眼,就幾乎當場把命交代了,後來更是被追殺到要向那個元不良求助……
最讓弗朗西斯心驚的是,他發現那場驚天動地的追殺還是被羅維諾放水了的結果。
可以領導著這麼可怕的瓦爾加斯……這個羅維諾已經和學生時期的那個不同了。

真不知道基爾伯特是否接受得了,弗朗西斯想。


三、
基爾伯特覺得自己的好運氣全都已經換成了哥哥大人的消息。
會讓有這個想法的原因,是他和阿西閑聊時從他那兒聽來的一個「特別任務」。
“殺……殺死瓦爾加斯家族的首領?”基爾伯特驚訝得甚至把任務名稱重複了一遍。
“嗯。”路德維希點了點頭,“聽說是個等級很高的任務。”
“那選拔開始了嗎?”基爾伯特問。
“還沒有……”路德維希說,“上面對人選很挑剔。”
聞言,基爾伯特松了一口氣。
弗朗西斯說哥哥大人成為了瓦爾加斯的首領,那這個任務不就是……基爾伯特不敢想下去了。
這時基爾伯特興幸起瓦爾加斯家族的神秘了。
除了“走運”的弗朗西斯之外,沒有人知道瓦爾加斯家族的首領長什麼樣子,叫什麼名字,這點就連軍方也一樣,不然任務就該直接是「殺死羅維諾·瓦爾加斯」了。這正好給了基爾伯特瞞天過海的機會,他可以帶著羅維諾離開瓦爾加斯。
只要他成功拿下這個任務。
“哥哥?”路德維希的呼喚把基爾伯特拉回了現實,他抬頭
“啊啊?”基爾伯特抬起頭看著弟弟,“怎麼了?”
“不。”路德維希搖了搖頭,“希望是我想多了吧……義大利的瓦爾加斯……”
“是小意嗎?”基爾伯特露出了一副「我都懂」的表情,“嗯……小意是個孤兒……說不定首領是他的親人呢!”
“哥哥!”路德維希板起了臉,“不要拿這點開玩笑。”
“好吧好吧……”基爾伯特舉著雙手,“我知道你擔心什麼……雖然是有這種可能,但小意本人怎麼可能會和黑手黨有聯繫呢?對吧?”
路德維希絕對猜不到真相隱藏在基爾伯特玩笑般的話語下。
費里西安諾有一個好哥哥,而他有一個簡單的願望,是希望費里西安諾能天真地活著。
這寫在了十年前的那封信上,是羅維諾最後的一個請求。
基爾伯特清楚羅維諾隱藏在暴躁脾氣下的本性,他膽小、軟弱,甚至有些笨拙。這樣的他毫無自保的能力,唯有裝成不好惹的樣子。
這樣不但可以避開被傷害的可能,也可以將別人的好意拒之千里之外,免卻另一方面的傷害。
基爾伯特知道羅維諾內心也渴望著愛,渴望著被重視,但他卻遲遲不肯邁出那一步,依然拒絕和任何人變得親密。
噢,除了作為弟弟的費里西安諾,基爾伯特想。如果十年前羅維諾沒有丟下他,可能他也會變成另一個特例吧。
他的哥哥大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堅強的人,小時候測驗不及格也能把他弄哭。
那個無時無刻需要被保護的哥哥大人,在這十年來肯定吃了不少苦吧。基爾伯特聽說過義大利黑/手/黨的殘暴,一想到羅維諾孤身一人在那種地方過了十年,最後還成為了首領……光是想都讓基爾伯特揪心不已。
他不想羅維諾再留在瓦爾加斯這種可怕的家族。
那一天的晚上,基爾伯特破天荒的做了一個惡夢。
夢中,他搶不到這個任務,反而被上面的一道命令調去遠方。夢中,羅維諾雖然是瓦爾加斯的族長,但對家族的掌控權卻每況愈下,身邊也沒有幾個人可以保護他……面對著他的同僚,他毫無反擊之力。
而夢中的基爾伯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,就算他如何想奔跑,他都像一個被牽引著的木偶,雙腿跑得飛快也離不開原地。
面對這一切,他是多麼的無能為力。
一如十年前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羅維諾離開。
十年過去了,小意變成了知名的藝術家,阿西比他更有出息了,安東尼奧變成了醫生,弗朗西斯……疑似變成了專門偷東西的國際通緝犯,和亞瑟玩著貓和老鼠的遊戲。
羅維諾則變成了黑/手/黨的領導者,而自己呢?自己這十年間都在原地踏步,沉溺在過去。
我早該猜到的……基爾伯特對自己說,我早該猜到羅維諾只有義大利可以回去,我早該猜到羅維諾要面對的只有危險,我早該……不該再自欺欺人。
如果要面對的不是險境,那麼為什麼要不告而別?
基爾伯特眺望著遠方,城市的燈火哪怕在夜晚也依然璀璨,但夜幕上只有蒼白的月光和一縷黯淡的星光。
也許幸運女神還是會可憐他的。
在幾番波折之後,基爾伯特還是拿到了這一個任務。
明明本質上這是一個不見得光的暗殺任務,可是瓦爾加斯實在過於神秘,任務的模式也相應的作出了一些變化。
他就像是去做臥底一樣被偽裝好背景,編好一個合理的,能博取信任理由,去接近一個很有可能和瓦爾加斯有聯繫的人。
這是一個保守到極點的方案,基爾伯特想,但他可不想這樣慢慢接近他的哥哥大人,耗時太久了,還會發生很多變數。
為了早一些拯救他,基爾伯特一刻也不願意耽誤。


四、
羅維諾聽著那人打開窗戶和落地的聲音,警惕地張開了眼睛,打量著這個他只能看見黑影的人,於此同時他也伸出手,悄悄拿起了枕頭下收起的一把匕首。
羅維諾的腦海中出現了很多的疑問,這個人是誰派來的,他有什麼目的,為什麼可以避開他的人進來他的房間,而這是否又一次的背叛?
黑影向他走進,羅維諾調整好自己的呼吸,裝作熟睡的樣子,卻暗自警惕。
黑影並沒有拿出裝著消音器的手槍或者想要餵他一罐毒藥,他的武器還好好的別在了他的腰上,看起來他並沒有要使用它的意圖。
雖然羅維諾閉上了眼睛,但他能感受到那人在他的床前蹲了下來,之後卻再也沒有任何動作。
他在幹麼?羅維嗎疑惑到,闖入我的房間,只為了看著我睡覺嗎?
是傳說中那種有特殊癖好的殺手嗎?那到底是誰派這個變態殺手過來對付他的?
那人終於有動作了——他伸出了手,這讓羅維諾警惕起來,摸了摸他的臉。
羅維諾愣了一下,隨即勃然大怒,那人還正嘆息著,羅維諾趁着這空檔期抓住那人的手,拿著匕首向對方的喉嚨劃去。
結果出乎他所料,他的攻擊被對方輕鬆的閃過了。而更糟糕的是,在他的攻擊落空、還在調整平衡時,那人已經從背後抓住了他的一條手臂,用不知名的技巧讓他鬆開了拿著匕首的手。
匡噹一聲,他唯一的武器已經掉到了地上。
“停。”闖入者說,“我、我來不是要傷害你的……”
羅維諾哼了一聲,他可不信一個可以闖進他臥室的人的每一句話。
付出信任,得着你的只會是不知何時的背叛。
“讓我給你好好上一課吧,殺手先生。”羅維諾說,“永遠、不要、低估任何人。”
在剛才,羅維諾已經飛快地摸走了入侵者的槍。他抬起另一隻手的手肘在那人的下巴上狠狠的來了一下,那人痛苦的哼了聲,羅維諾乘機,將槍交接到自己慣用的右手上,並且借轉身的力把他踢到在地上。
羅維諾用力地踩著他的膝蓋,不讓他有再度站起的機會。
“誰派你過來的?”羅維諾問。
“你真狠心啊……哥哥大人……”那人說,“好吧,是弗朗西斯告訴我的。”
“基……基爾伯特?”羅維諾睜大了雙目,不可置信地說。
“咳、是我……”基爾伯特說。
漆黑一片的房間中羅維諾什麼也看不清,他把基爾伯特扯了起來,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副手銬,要反綁基爾伯特的雙手。
“不用吧……”基爾伯特感嘆。
“別動什麼歪主意。”羅維諾警告到。
“哥哥大人不相信我的話……那就搜身好了。”基爾伯特把頭枕在羅維諾的肩膀上說。
“既然你能說出這樣的話,那搜了也沒用。”羅維諾哼了一聲,扣好了手銬,推開了基爾伯特。
羅維諾按下了房間的電燈開關。電燈亮了,照耀過基爾伯特銀髮上的燈光映入了羅維諾的眼簾,刺眼無比。
“真的是你……”羅維諾感嘆道。
“假一賠十哦。”基爾伯特扯開了一抹笑容,正當他以為羅維諾會激動的給他一個充滿歉意的擁抱的時候,羅維諾卻出乎意料的舉起了手槍。
“過去。”羅維諾用眼神示意基爾伯特移到房間中的某個角落,界乎於書桌和牆壁之間,一個三面都被堵住的位置。
“坐下。”羅維諾恢復了最初冷若冰霜的語氣,那顫抖著叫出他名字的時候顯得像個幻象,“現在,給我一個不立刻殺了你的理由。”

—TBC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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